几日后,实验室四人全员前去福冈参会。
临行前,大家盯着铃木前辈一次又一次重新推演着他的结果。
“铃木前辈,这次实验室没留人,到时候数据有问题谁也救不了你。”
渡边前辈冷漠地说道。
“你最好多推算几次。”
“是恶鬼吧!”
“你们肯定是恶鬼吧!”
铃木前辈哀嚎着,眼泪汪汪地检查着自己的报告书。
谁家的后辈会这么不尊重前辈的?
谁家的?
到底谁家的?!
虽然说是要盯死铃木前辈,其余三人倒也没有作壁上观。
把报告书里的各个细节都帮忙推敲了一遍之后,终于到了要去参会的日子。
紧张的行程下,终于轮到了铃木前辈上台演讲他的课题。
由于又被三个后辈恶狠狠地轮番虐过一遍,报告书几乎称得上完美。
两天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铃木前辈的研讨会事宜顺利落幕。
“大家,去聚餐吧,我请客!”
刚走出车站,铃木前辈就迫不及待地宣布道。
“赤苇,一起叫上木兔君啊。”
等木兔到的时候,这里的聚会已经开始了。
看到他进来的赤苇让朝他招招手。
“阿让。”
木兔一坐到她的身边就毫不避讳地当着大家的面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阿光。”
“反正在阿让刚离开的时候,我每天都会想起你哦。”
他露出认真计算的表情,“每天会想阿让一百次那么多。”
“这么多啊。”
赤苇让笑道,“真是辛苦你了。”
“喂喂喂,难道是我记错了?我们才出去了两天吧?”
铃木前辈假装忿忿地用筷子敲着啤酒杯的边缘。
“麻烦关爱一下单身的前辈,不要伤害我们啊。”
这时,给木兔点的饮料上来了。
铃木瞥了一眼专供未满二十岁人士的无酒精饮料。
“说起来,到三月我毕业的时候赤苇已经满二十岁了吧。”
他高高地举着硕大的啤酒杯。
“那个时候,可要不醉不归啊。”
话音刚落,他就毫无形象地嘤嘤呜呜哭了起来。
“好逊啊,前辈。”
高桥不客气地嘲笑道,却没有推开他倚在自己肩膀的脑袋。
铃木前辈毕业之后,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啊。
忽然心里就产生了感同身受的毕业的阵痛。
“铃木前辈要‘先行一步’了吗?”
木兔问道。
“喂喂喂,难道是我记错了?我们才出去了两天吧?”
铃木前辈假装忿忿地用筷子敲着啤酒杯的边缘。
“麻烦关爱一下单身的前辈,不要伤害我们啊。”
这时,给木兔点的饮料上来了。
铃木瞥了一眼专供未满二十岁人士的无酒精饮料。
“说起来,到三月我毕业的时候赤苇已经满二十岁了吧。”
他高高地举着硕大的啤酒杯。
“那个时候,可要不醉不归啊。”
话音刚落,他就毫无形象地嘤嘤呜呜哭了起来。
“好逊啊,前辈。”
高桥不客气地嘲笑道,却没有推开他倚在自己肩膀的脑袋。
铃木前辈毕业之后,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啊。
忽然心里就产生了感同身受的毕业的阵痛。
“铃木前辈要‘先行一步’了吗?”
木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