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的?”王观之不耐问道。
“就是很诚实说你是她前男友,她通过你早就认识我了。”王鹤不紧不慢说道。
“什么原因分手的?”王鹤追问。
“谁告诉你这事的?”王观之强调自己的问题。
王鹤不再隐瞒笑道:“李婉自己和我坦白的呀,还能是谁?敢情你谈恋爱这事只有我不知道吗?”
“她怎么说的?”王观之不耐问道。
“就是很诚实说你是她前男友,她通过你早就认识我了。”王鹤不紧不慢说道。
“不是,我是说她有没有说分手的原因?”王观之皱眉,他有时候会烦王鹤逗他,她明知道他想问什么。
“噢,那她没说,就说性格不合。我看她脾气很好,说话温温柔柔的,而你动不动就没耐心,我估计她跟你在一起也够呛。”王鹤说道。
王观之再听不下去了,挂电话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
王鹤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只觉得好笑,嘀咕道:“还给自己委屈上了,真是矫情,活该没女朋友。”
王观之这个人的字典里没有“打脸”两个字,他做事从来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这事涉及到李婉,他更是不假思索去找她。王观之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就是想见李婉,他得有个理由,让自己说服自己。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人在自己和自己之间都要架起某种桥梁,让自己看上去符合自己的处事逻辑。
王观之到李婉家楼下等李婉,这周又降温,十二月已经寒风阵阵,他坐在车里犹豫要不要先打电话。很快,王观之又自己把自己等生气了,因为他在车里坐到了晚上十点多,李婉都没有回来。他意识到等人这种行为很愚蠢,于是掏出手机,熟练拨了李婉的号码,结果接电话的人是程晋。
程晋对这事进行解释说:“她下午在我公司谈事,结果人不舒服,我就送她来医院打针了,坐车的时候,她不小心把手机落我车上了。我刚回车里拿了手机,正准备给她送去,你的电话就进来了,怕你担心,我就接起来了。”
王观之措手不及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被打懵了,脑里一片空白又闪过很多想法,半天他才知道要问什么:“哪个医院?”
程晋回到医院输液室,把手机递还给李婉,说了和刚才类似的说辞,向李婉解释王观之在来的路上。
李婉接过手机,微微皱眉打量程晋,说道:“程总,你只要不接我的电话,王观之也不用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