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身体里为数不多的文学细胞尽数显现。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好诗,好诗!
还没等她的文学细胞再次发力,便见那只胳膊已经隐入了水汽中。
姜忆罗咂吧咂吧发干的嘴。
遗憾,遗憾!
直到一声轻咳打断了她的畅想,她终于回过神,心虚的同时也看清了面前摆放的东西。
她拧巴着脸看了许久,终是老老实实蹲下身,拿起了地上摆着的澡巾,袖子一撸,雄赳赳地道了声:“弟子得罪了。”
应钧尚来不及反应,背后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他不动声色忍下,心想,难怪要先告罪!
姜忆罗吭哧吭哧搓着心中能不产生一丝旖旎才怪,不过全凭借着她对自己的催眠罢了。
大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
对,大家都是刍狗,所以心态放平,只当给小狗洗个澡!
这般想着她咬紧牙关,准备加大力道。
应钧闷哼一声,适时出声:“阿罗,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