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喝点水吧。”
应钧接过,转身坐到了殿内上座的软榻上,语气淡淡道:“嗯,确实口干。”
姜忆罗不知是不是自己做贼心虚,总感觉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可是打量了两眼后又实在看不出什么问题。
见他将水一饮而尽后,姜忆罗贴心道:“师尊可要再用些?”
“不了。”应钧摇摇头,以一副再正经不过的口吻道,“嘴唇疼。”
姜忆罗上前收杯子的手一哆嗦,上好的碧青玉盏直接摔在地上,她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口中麻木道歉,心中止不住地叹息。
哎,这都是造了什么孽!
应钧好似并没有发现自己话语中的不妥,再度开口喊她:“阿罗。”
“嗯?”姜忆罗边应声边蹲下身收拾碎成了渣渣的玉盏。
“为师的腰可是有何不妥?”
“没有啊,师尊何出此言?”
“那你为何总想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