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罗先是一愣,而后猛然后退,一个不慎直直跌下了榻,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这一下摔得她后背生疼,倒也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当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局促地看着榻上的“妖精”。
“师尊,对不起,弟子晨起脑子不清醒,一时猪油蒙了心这才冒犯了您。”
应钧坐在榻上脸色渐沉,盯了她片刻,倏然轻笑一声,起身下榻,“你一向乖顺,为师自是不会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
姜忆罗眨巴眨巴大眼,总觉得他方才说话时的语气、神态都透着几分不对劲。
可是,应钧说完之后,当真脸色不变的开始穿衣服。
姜忆罗在一旁干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身为弟子有义务伺候师尊洗漱穿戴,便上前随手取过一块布料,巴巴道:“弟子侍奉师尊穿衣。”
应钧没有动,反而目光复杂地盯着她。
姜忆罗寻着他的视线看去,看清手中之物后,小手猛得一抖。
腰带,怎么会是腰带?
“阿罗。”应钧看了看她手中那条淡蓝银纹腰带,白色玉扣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让人有些眼晕,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似乎对为师的腰颇有几分想法。”
听着他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姜忆罗的脸蛋瞬间涨红,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半天,终于找回了声音。
“不是的,师尊,您误会了,弟子对您的细您的腰没有任何想法!真的没有!”
加重语气,反复强调,不一定是说服他人能够相信自己的话,更多的可能是为了掩藏说话之人的紧张和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