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罗愣了一下,问:“你们知道我想问的问题?”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知道!”
姜忆罗默了默,抬眸看向宋音羽,便见宋音羽正色地朝她点点头。
姜忆罗有点难为情,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次,离墨没说话,看了看孔清,示意他来回答。
孔清沉吟片刻,严肃道:“你确定想知道?”
姜忆罗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问,不过还是点点头:“您就直说吧。”
“直说啊。”孔清挠挠头,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就是你和尊主共沐鸳鸯浴的
那日。”
“什么?”
假山间传出一道惊呼,姜忆罗眨眨眼,发现不是自己叫出来的,而是她二师兄。
随后便感觉到她大师兄和二师兄投来的目光,不知该如何形容其复杂,总之结果便是她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事关清白,不可含糊,姜忆罗顶着一张红成猴屁股的脸,纠正道:“孔叔,你别胡说,我只是服侍师尊沐浴,不是什么鸳鸯浴!”
离墨眸中闪烁着旺盛的求知欲蹭了过去,和她并排蹲着,真诚发问:“有什么区别?”
姜忆罗没料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大脑有点卡壳。
孔清见他俩两脸迷茫,嫌弃地撇了撇嘴,道:“当然不一样了,姜小妹服侍尊主沐浴,说白了,只有咱们尊主需要脱衣服,再直白点儿,就是咱们尊主被姜小妹看光了。”
姜忆罗急切纠正:“胡说,根本没看光!师尊还穿着裤子呢。”
孔清狐疑地打量着她:“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失落。”
姜忆罗又羞又气,在三道充满质疑地目光中,愤然低头。
假山间陷入久久的沉默中,离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轻咳一声,拍了拍姜忆罗的肩膀,干笑道:“虽然没看全,但你也算是赚了,挺好的,给我们师兄妹争脸了。”
“不许胡说!”宋音羽到底是大师兄,性子沉稳许多,见离墨越说越不像话便正色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