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罗眼泪汪汪,委屈极了:“师尊,弟子没说过这话啊,您可不能冤枉弟子!”
应钧无动于衷:“你方才说天道人伦,难道不是在暗示为师?”
“弟子的意思是,师父如父,师徒恋终究有违礼法,恐会惹人非议!”
姜忆罗劈里啪啦说完后发现应钧的表情未变,耳朵却莫名红了。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紧紧盯着那双粉嫩嫩的耳朵,仔仔细细研究着其变化的原因,而随着她盯着的时间越长,耳朵的颜色便越深,最后已经呈现出靡丽的深红。
惊叹间,姜忆罗被人狠狠箍进了怀里,某人的眸色幽深闪过一丝危险的寒芒,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一句令她意想不到的话。
“乖徒儿惯会狡辩。”
姜忆罗眨眨眼,表情越发迷茫,却还是下意识解释:“弟子说得都是实话,师尊比弟子年长百岁还多,弟子一直示您为长辈”
应钧默了默,冷声道:“你嫌为师年纪大?”
“不是嫌,是”事实本就如此啊。
应钧脸上的表情越发诡异:“阿罗会强/吻长辈?”
姜忆罗羞臊摇头,她可是个正经人,细数前世今生二十余载,循规蹈矩,从未越雷池半步啊。
应钧没理会她的心理活动,继续逼问:“阿罗会对着长辈流鼻血?还会痴迷于长辈的腰?”
脸皮被人揭下,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姜忆罗又羞又恼,眼里雾气升腾,头一次,狠狠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