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口气还没来及尽数吐出,她便感觉胸口猛得一撞,随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动作。
“爹、爹你干什么?”
“陪你。”
姜忆罗连忙抬手捂住眼:“不、不用了,阿罗可以自己”
“你伤势未愈,阿爹不放心。”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光洁溜溜的洋葱又多了一枚。雪白的素衣落地,姜忆罗的心却似跳出胸腔一般直冲九霄。
夜很深,这场诡异又单纯的澡明明没有持续多久,可姜忆罗却觉得每一刻都无比漫长,脑壳开始胀痛,脑海中闪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片段。
每一个片段都和他有关。
翌日,姜忆罗一觉睡到中午头,起来后,房内只有她自己,晃了晃脑子,总觉得想起了些什么,但是再细想头又开始钝痛,摸了摸后脑勺,她知道头痛的原因来自于此。
好在她从来都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想不明白就放弃。
正好昨夜那个不太对劲的爹不在,她索性起床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