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钧点点头,一挥袖子将人甩飞,嘭的一声重重砸在了院中。
迟衡摔得七荤八素,对上应钧冰冷的神色,终于懂了,合着刚刚问自己毒有没有压制住是为了动手?!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迟衡的目光倏然狠戾,从地上一跃而起,朝着应钧便扑了过去。
美好的清晨从兄弟两个劈里啪啦的打斗声开始。
太阳缓缓升起,姜忆罗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安静地躺着出了会儿神,意识终于回笼。
坐起身,目光下意识在屋里扫了一圈,没有看见想找的人便起身往门外走去。
拉开门,两人恰好打完,应钧轻轻活动了一下钝痛的手腕回头看向门口。
迟衡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也恶狠狠地看去。
姜忆罗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点懵,随即盯着迟衡使劲看了两眼,脑子清明了一瞬,突然就想起一些事。
她指着迟衡对应钧告状:“爹,之前他说要把阿罗埋在腊梅树下,让阿罗当肥料。”
也不知是因为称呼还是话里的内容,鼻青脸肿的迟衡也有点懵,对上应钧不善的眼神,迟衡咬紧牙根冷笑道:“本尊确实是如此打算的,那又如何?能给本尊的梅树当花肥是你的荣幸!”
这番话说得时候确实畅快,结果就是又迎来一顿暴揍。
说起来,两人的修为相差不大,但是应钧每次都挑他的脸打,所以每次两人打完之后,迟衡都显得十分凄惨,十天半个月不能见人也是常事。
第57章第57章
◎尾声(四)◎
或许是有了迟衡的刺激,又或者得益于应钧为她输送灵力冲开了头中淤堵,下午时,姜忆罗便想起了不少事。
本来是件好事,可是架不住应钧张口对着她喊了一声乖囡囡。
这一下,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记忆仿佛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羞吗?
何止!姜忆罗简直想要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不管她如何讨饶,应钧依旧不依不饶,夜里更是浪得没边,衣襟大敞,发丝凌乱,媚眼如丝,勾勾缠缠,一会儿拉着她的手往腰上带,一会儿拉着她的手往脖子上勾。
说他不管不顾吧,他还知道挑个不让她后脑勺碰到床的姿势;说他知道疼人吧,他又实在缠人得紧!
这般胡闹的下场便是姜忆罗第二日在腰酸背痛中突破了筑基期。
彼时她还赖赖唧唧地躺在床上,整个人迷迷瞪瞪,只是从小腹处涌上一股热流直冲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