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姜忆罗醒了,脑袋上绑着一圈厚厚绷带,盘膝坐在榻上,静静看着应钧,眼神隐隐有些奇怪。
应钧坐在床榻边,温声道:“你感觉如何?头可还疼?”
姜忆罗没说话,抿了抿唇,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思索。
应钧见状心中有些慌,伸手准备再探查一番,不料手刚刚伸出便被她一把抓住,贴着她的脸蹭了蹭。
她甜甜唤了一声:“爹?”眼里满是孺慕之情。
应钧先是一愣,而后脸倏然黑了,额前的青筋一鼓一鼓的。
姜忆罗扑过去抱着他,仰头问道:“爹,你怎么了?”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应钧还是看出她此刻目光中闪烁着那么点蠢态,这是被砸坏了脑子!
应钧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你爹。”
姜忆罗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我记得你。”
应钧:“我是你夫君。”
姜忆罗先是不解,而后面露了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辈子的小情人,阿罗懂。”说完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应钧:“”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好笑、无力兼而有之吧。
应钧不想再和她浪费口舌争这个,因为他知道,按照她此刻的脑子,他说再多也是无用。
于是,伸手探向她脑后,仔细探查了一番。
有淤堵,血气不通,待淤堵消失便可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