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能感受到那人手指很细。
“席寒?”
是黎清的声音?
他用力睁开眼,面前是浓烈的祖母绿。
黎清扶着他起来,问他:“喝醉了?”
席寒懵懂地摇摇头,嘟囔着:“没,我没醉。”
黎清噗嗤一声笑了,摇晃着旁边的酒瓶,果然是空的。
“怎么喝这么多?”
黎清托着腮,看着那张脸充满醉意的样子。
阎家有生意场上的急事,他便先赶回去了。
而她正巧过来看看他,没想到他喝的这么醉。
“席寒!”她托着他的头,敲了敲,“看我。”
席寒用力眨了很多次眼,傻笑着。
黎清说:“向左看!”
他眼神空洞,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向右呢?”
他眼神还是涣散的,身体不安分的在座位上扭动,伸出手想去够酒瓶。
黎清一把抓住他手腕,咯咯笑了起来。
眼神没有聚焦,看来他是真醉了。
她从网上学的判断真醉假醉的方法,终于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黎清从他身上摸出车钥匙,扔给刚赶过来的小助理,说道:“送他回去吧。”
小助理点点头,和手下人一起背着席寒出了门。
黎清望着月色,想起刚刚那张脸充满醉意的样子。
真诱人。
如果不是刚刚还有一些人在场,她一定会亲上那张脸,呢喃着“阿奉……”
可在那里,他只是姐夫。
那个人,也只存在于梦里。
席寒上一次喝醉,并不是她和黎舒宣战那次。
上一次,更加刺激诱人。
在黑暗中,在拐角处,在黎舒身后,他们忘情地吻着。
黎舒借着公司的事情,大晚上请席寒出去吃饭。
黎清说:“你去赴约。”
于是席寒去了,吃但他没什么心思吃,因为过程中手机一直不停的弹着消息。
黎清在远处偷tōu • pāi下他们,已张张发给他。
席寒怕她生气,半途借口去洗手间,结果大步出了门。
黎清在拐角处笑盈盈的守株待兔。
拐角旁边有个小巷,很暗,稍有不慎就会碰到摆着的自行车。
黎清靠在墙上,朝他勾了勾手。
可在那里,他只是姐夫。
那个人,也只存在于梦里。
席寒上一次喝醉,并不是她和黎舒宣战那次。
上一次,更加刺激诱人。
在黑暗中,在拐角处,在黎舒身后,他们忘情地吻着。
黎舒借着公司的事情,大晚上请席寒出去吃饭。
黎清说:“你去赴约。”
于是席寒去了,吃但他没什么心思吃,因为过程中手机一直不停的弹着消息。
黎清在远处偷tōu • pāi下他们,已张张发给他。
席寒怕她生气,半途借口去洗手间,结果大步出了门。
黎清在拐角处笑盈盈的守株待兔。
拐角旁边有个小巷,很暗,稍有不慎就会碰到摆着的自行车。
黎清靠在墙上,朝他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