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黎清张了张口,未出口的话语僵在半路。
席寒极为自然的为她递上一瓶葡萄汁,然后才低头看向黎舒。
他又看向黎清,说道:“好喝吗?”
“……”
黎清心道,他好像有点不正常?
黎舒看着眼前二人视若无人的交流,虽然怨愤也只能自己爬起来。
她和席寒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没有那张证的束缚,她的阿寒早就离她而去。
刚刚,她在他面前跪着,一脸悲戚。
“姐姐,原来你从那时候开始就开始勾引男人啊?”
噩梦……是梦对吧?
黎舒浑身冷汗,从梦中惊醒。
如果说黎清的噩梦里有她,她的噩梦里又何尝没有黎清!
她恐惧着和黎清的同框,常常因为容貌陷入深度自我怀疑。
忏悔,最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