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言则和司慕深坐在侧边的位置上,从他们所在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沈音音精致的侧颜。
秦妄言微眯茶色的眼瞳,“提词器怎么是空白的?”
刚才前两名领导,上去演讲的时候,秦妄言看到提词器是在运作的。
司慕深低低笑着,“何止提词器是空白的。”
秦妄言看向他,司慕深的手肘抵在座椅扶手上,他稍稍倾斜着身子,手指支撑着自己的下巴。
司慕深一副好整以暇,等着看戏的模样。
他往沈音音面前的演讲台方向,指了指。
“演讲台上的纸张也是空白的,我估摸着,沈大小姐只能对着台下的人说一声:开业大吉,她就走下台了。”
没有了演讲稿,沈音音能对这么多人说什么呢。
沈音音调整了话筒,她对着台下的人,说起了开业贺词。
她临时在脑内编织的演讲稿,也不是空洞的夸夸其谈。
台下的众人,仿佛在听一场精心准备的发言。
站在台上的沈音音,好似把这篇发言稿练习过无数次,她的声音明媚清朗,言语间抑扬顿挫。
讶异之色,从司慕深的眼睛里流淌而过。
秦妄言看到,司慕深略显吃惊的模样,他感到好笑的笑出声来。
他就问司慕深,“你怎么知道,演讲台上没有演讲稿?”
不需要司慕深回答,秦妄言也猜到了答案,“她的演讲稿是被你拿走的?”
司慕深用手指支着自己的脑袋,他有些遗憾,自己给沈音音制造的小麻烦,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她和她的助理,合谋搞走了我的一千万,我只是让人顺走一份演讲稿罢了。”
秦妄言冷眼睨着他,“你今年几岁?我儿子都已经过了,会去搞恶作剧的年纪了。”
演讲台前,沈音音已经致辞完毕,台下掌声响起。
秦妄言也鼓了掌,他的动作优雅轻慢,视线始终没有从沈音音身上移开。
司慕深察觉出了端倪,“你不会……还跟她有一腿吧?不嫌弃我手底下的人动过她?”
司慕深话音未落,明显感受有嗖嗖冷气,席卷而来。
“那些动过她的人,我劝你尽早交出来,免得我把你带来的那些下属的手,全剁光了!”
司慕深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么在意有人碰过她,当时为什么要送给我?”
秦妄言磨着后槽牙,“老子低估了你的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