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音音,她受了伤,真在冰天雪地里待三个小时,她会死的。要不,看在沈音音已经受伤的份上,就把她放在酒店大堂里,不去管她,任她自生自灭算了。”
薄酒酒唱红脸,夏晚晴就跟着唱白脸了。
薄酒酒想把天给掀了,夏晚晴就退让一步,奉献出一个,让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不那么过分的惩罚沈音音的方式。
真把沈音音丢在外面活活冻死,难免会遭人诟病,秦家的声誉会受损。
把沈音音就这么丢在酒店大堂里,大堂里人来人往,让沈音音丢尽颜面,即使她侥幸活了下来,她中枪垂死的事,就会成为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八卦。
秦妄言身姿笔直的,站在夏晚晴和薄酒酒面前。
即便他身着,被雪水浸透的黑色贴身打底衣,还未来得及脱下的雪地靴表面,也是湿漉漉的水迹。
可他整个人看上去,依旧矜贵雅致,高高在上的,让人望尘莫及。
他在俾睨着薄酒酒良久后,终于开口了,“你刚才说,沈音音要做般若妈咪后面那句,再跟我说一遍。”
薄酒酒整个人懵懵的,她牢记着夏晚晴跟她说过的话,秦妄言要她再说一次,薄酒酒就像机器人一样,又重复了一遍:
“沈音音要了我的命后,她就会抢走般若,她要做般若的妈咪,她要成为妄言唯一的女人!”
秦妄言颔首,似在慢慢体会着这句话带给他的感受。
“最后半句话,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