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工作,我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而且,寒崽长这么大,他都没见过雪,我才带他来建州见识一下,如果知道你会出现在这里,我根本不会带寒崽过来了!”
秦妄言转过头,他的视线随着沈音音往窗外望去。
“我也不喜欢雪天。”
沈音音唇畔含笑,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浮出悲怆的凉意。
“你说过,你很少会对周遭的任何事物,提起兴趣。
但我不一样,我是个正常人,越城的冬季从来都不会下雪。每到冬季,我都喜欢去有雪的地方玩。
然后在十bā • jiǔ岁的年纪里,遇到了一个完全长在我审美点上的男人。
我曾经从书上,看到过一句话: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我就想让那个男人带我去看雪,我那么爱他,一心想着,能与他白头到老。
那年,我们生活的地方,雪下的很大很大,他没有和我一起去看雪,我却被鹅毛大雪,淋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