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言!你疯了吧,这里是更衣间!”
设计室内的更衣间,作为客人换衣服的地方,是没有专门做隔音的,里面的动静一大,隔着几个房间都能听得到。
男人抬起头,茶色的眼瞳周围,是一圈猩红的色泽。
他就像一头露出獠牙来的恶狼,要把眼前的女人吞入腹中。
他直勾勾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呵笑出声来,“我没疯,我就是,见色起意了!”
他从未真正体会过,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
这世间的一切对于秦妄言而言,都唾手可得,他从未对什么东西,产生过强烈的感情和欲望。
眼前这个女人,一身白纱,墨色的发丝,衬得她的容颜,娇嫩欲滴,秦妄言只想将她纳入身下,狠狠的疼,狠狠的宠着。
沈音音穿着平底鞋的脚,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她胡乱踢着,又伸手想去找防身的武器来,可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早就被她的大裙摆扫落到地上去了。
最终,沈音音摘下头发上的一根珍珠发簪,用发簪尖端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恐惧涌上沈音音心头,她的胸膛起伏,黑白分明的瞳眸里,只剩下了绝望的情绪。
对上沈音音的视线,男人要摧毁一切的动作,就这么止住了。
秦妄言的动作停了下来,幽暗的瞳眸里,燃烧的烈焰变得更加高涨了。
他眯起晦暗的瞳眸,注视着被沈音音握在手心里的那根发簪。
发簪的尖端并不尖锐,可发簪抵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脖颈处的肌肤凹陷了下去,泛出了一片苍白之色。
秦妄言抵在化妆台上的手臂,有青筋浮起。
他乖张暴虐的冷笑起来,“贞洁烈妇呢?你拿死来威胁我?!”
从来没有人,敢拿自己的命来,威胁秦妄言,这只会让人死的更快罢了。
可如今,发簪的尖端就抵在沈音音的脖颈上,她的肌肤是那么的薄,好像稍稍一用力,就能刺破她的肌肤,穿透动脉血管。
男人的瞳眸里燃起了烈焰,爆裂的怒意在他的胸腔里疯狂滋长。
沈音音坐在梳妆台上,一身白纱的映衬下,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脆弱。
梳妆台边上的灯光,跌落在沈音音的身上,将她脸上的肌肤,照耀的通透。
她垂眸俾睨着,将自己困住的男人。
沈音音浅浅笑道,“我只答应你,跟你拍婚纱照,可没答应,要给你睡啊!”
男人的手指从化妆台的边缘滑落下去,他在沈音音面前,站直了身躯。
“把发簪放下来!”
可如今,发簪的尖端就抵在沈音音的脖颈上,她的肌肤是那么的薄,好像稍稍一用力,就能刺破她的肌肤,穿透动脉血管。
男人的瞳眸里燃起了烈焰,爆裂的怒意在他的胸腔里疯狂滋长。
沈音音坐在梳妆台上,一身白纱的映衬下,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脆弱。
梳妆台边上的灯光,跌落在沈音音的身上,将她脸上的肌肤,照耀的通透。
她垂眸俾睨着,将自己困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