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跟在秦妄言身边的保镖,此刻都不敢直视他的脸色。
秦妄言的视线再次从机舱内扫过。
“到底怎么回事?飞机到底飞不飞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警方查人吗?”
“那男的好帅哦!又帅又飒!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机舱里的乘客都好奇打量着秦妄言,和秦家保镖。
男人冷着脸,走下飞机。
他掏出手机,又给司慕深打了电话。
司慕深接起电话,他先开口了,低低笑着在问,“秦爷去机场了?”
“他们到底在哪?!”
秦妄言的声音并不大,可司慕深却觉得耳朵疼。
“他们,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司慕深的语气,吊儿郎当的。
他对秦妄言说,“不止是音音,想从你身边逃离。般若,寒崽,都想离开你。
或许,连未出生的小金鱼都不想要你吧。毕竟,在它遇到危险的人,它根本等不到,你来救它。”
偌大的停机坪上,阴云沉沉,狂风就这么席卷而来,吹拂着男人墨色的短发。
秦妄言的胸腔里,突然就空了一块。
猎猎冷风灌进他的身体里,所有的器官都被这萧索的狂风吹的瑟缩疼痛起来。
他的血肉仿佛被割裂,像被亿万只蚂蚁啃食的痛楚,就这么一直蔓延到了神经末梢
“妄言,你知道我为什么安排念晚丫头嫁给你吗?”
“这是奶奶的妇人之仁!”
曾经,他对于秦老太太的安排,嗤之以鼻。
“我们秦家,纵享泼天富贵,却难以遇到一个真心人。那个夏晚晴,就不是个真心人!
而念晚丫头就不一样了,她喜欢你,那就只是纯粹的喜欢,不管你秦家三爷,还是路边的流浪汉,她只要见着你这个人了,就会爱你。
也不管你是否会爱她,她对你都会一心一意的,一直喜欢下去。
错过了这个小丫头,你很难再遇到一个怀着满腔炙热,爱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