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言拉着沈音音的手，“跟我走。”
沈音音跟在这个男人身旁，眼下他们暂时安全了，她就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你把小金鱼，埋在哪了？”
提到小金鱼，秦妄言的神色明显凝重了起来。
“我把小金鱼火化了，凯撒皇宫酒店被白虎堂的人安了炸弹，你当时带着般若，寒崽离开酒店住进公寓的时候，我让人把小金鱼的骨灰盒，也一并送过去了。”
沈意寒也开口道，“妈咪，小金鱼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沈意寒掏出领口内的一条吊坠，给沈音音看。
沈音音之前就注意到，沈意寒和秦般若都戴着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妈咪，我和般若都戴着小金鱼的一点点骨灰，大魔王说，我们要带着小金鱼的那一份，好好长大！”
泪水再次模糊了沈音音的视线，在她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里，她完全不记得小金鱼的存在。
她孩子的骨灰近在咫尺，沈音音都没有注意到。
而现在，小腹里泛出阵阵痉挛，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扯着沈音音的小腹。
“小金鱼……是男孩还是女孩？”沈音音的声音哽咽。
当时，她痛到昏迷过去了，连自己孩子的最后一眼也没有见到。
秦妄言的喉结滚动，酸涩的情绪在他的喉咙中蔓延。
“是女孩。”
汇集在沈音音下巴处的泪水，不断往下坠落。
迟到了一个多月的疼痛，在她身体里弥漫开来。
丧女之痛，迟来了一个月，如同翻倍加剧的海啸山崩，震的沈音音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此刻，连同着她的灵魂，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