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若陀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地就被封游忽悠，至少，不会一睁眼就喊钟离曹贼。
田铁嘴的说书摊位，一向是璃月生意最好的那几个。
可没想到，今天他的说书摊位前，没有往常那种热闹的气氛。
人不能说少，但却不是之前那种喧闹和谐的样子，硬要说的话……更偏向于一种暗流涌动的氛围。
田铁嘴也在一旁默默擦着汗，听着那几人的高谈阔论。
见到钟离一行人的到来，田铁嘴连忙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帮他解个围。
“哎呀，钟离兄，你们终于来了？”
钟离挑了挑眉：“看来田兄是遇见了什么烦恼之事。”
“何止啊！”田铁嘴摇了摇头，“哎呀，你们快去听听那些人说的话，再让他们谈下去，我今天的说书就要说不成了。”
封游很好奇：“为什么？砸场子吗？”
田铁嘴目光变得悠远了起来：“不，制止我的，是那一股文艺创作的传统！”
再听那些学者说下去，他就想要立刻再编点新故事了！
田铁嘴都这么请求了，他们只好先走了过去，在不打扰对方的前提下，想去听那几人的对话。
没想到兜来转去，还是关于封游的事情。
在田家说书摊前坐着的那些人，大多是研究历史的爱好者，还有些资历颇深的研究者。
“想来，在座的各位，都听说了稻妻那边流传过来的故事吧？”
想到了那个风油精的称呼，封游往荧的背后挪了挪。
糟糕，他在稻妻干的好事也要流传出来了吗？
八重神子，明明是个好人啊！
多可爱多粉嫩的小狐狸，又不像是狐斋宫那样的坏女人，她应该，不至于把那些故事编排得太让他难堪吧？
“哦？”为首的学者扶了扶眼镜，“如果说是考据风油精和白日做梦真君之间的渊源，我倒是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