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抿着嘴,一言不发,沉沉望着来人。
他不知道纲吉为什么还会出现在他面前,但他已经能想象的到他的质问,为什么白天一句话不说独自离开?
只是想到这场景就让人厌烦,现在就想走。
纲吉喘了两下,站稳身体,露出一个有些羞赧的笑容:“你果然还在这里。”
纲吉身上还隐约带着饭食香气,应该吃完饭从家里又匆匆跑出来的。
是因为放心不下自己吗?
明明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懦弱的孩子罢了,居然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流浪者转头就走。
纲吉站在原地,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惹恼了对方,犹豫片刻,与流浪者差两步的距离跟在他的身后。
“下午我买书回来没看见你,就先回家了。你在生气吗?不过还好我放心不下过来了,不然就要跟你错开了。”纲吉有些歉意的说着来龙去脉。
流浪者走在纲吉身前,纲吉没有看见流浪者顿时沉了脸的模样。
“你这话说的就像我在等你一样。”流浪者仰头故作不悦道。
纲吉一愣,下意识道:“不是在等我吗?”
流浪者听闻,猛然停下脚步,纲吉差点撞在他的身上。
流浪者骤然转身,抬手戳在纲吉的胸口前,神情带着不耐烦:“谁在等你,我才不会做这种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的事情。”
纲吉心想:唔哇明明刚刚看见你还是一副很寂寞的样子。
但这句话绝对不能说出来,万一流浪者恼羞成怒转身离开,凭他的体力是绝对追不上的!
纲吉默默咽了口口水,发誓这些想法藏在心里就好。
里包恩从刚刚开始坐在纲吉的肩膀上,一言不发,少年心中所想全部都写在了脸上,太容易看清了。
他压下帽檐挡住自己脸上的笑意,随即捏着声音说道:“蠢纲刚刚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安心下来,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跑出来的哦~”
纲吉一听脸色涨红,连忙伸手去捂里包恩的嘴,生怕他再说些什么出来,但眼睛一直不安的看着流浪者。
流浪者垂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这件事纲吉并没有任何错,但他不知为何,每次看见流浪者他总是带着不安。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人,对自己好像全然不在意又好像没有任何意图的活着,空荡荡的让他无所适从。
不希望流浪者因为他而烦恼。
纲吉默默咽了口口水,发誓这些想法藏在心里就好。
里包恩从刚刚开始坐在纲吉的肩膀上,一言不发,少年心中所想全部都写在了脸上,太容易看清了。
他压下帽檐挡住自己脸上的笑意,随即捏着声音说道:“蠢纲刚刚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安心下来,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跑出来的哦~”
纲吉一听脸色涨红,连忙伸手去捂里包恩的嘴,生怕他再说些什么出来,但眼睛一直不安的看着流浪者。
流浪者垂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这件事纲吉并没有任何错,但他不知为何,每次看见流浪者他总是带着不安。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人,对自己好像全然不在意又好像没有任何意图的活着,空荡荡的让他无所适从。
不希望流浪者因为他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