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会以为我以前不学无术吧。”
纲吉连忙摇头,露出一个乖巧笑容:“怎么会呢,只是好奇啦,好奇,你从来没有说过以前的事情吧?”
他说着咳嗽一声,脸颊诡异的泛红:“我也想知道你的过去是怎么样的。”
流浪者:“然后用你的过去交换吗?我现在都能猜个大概,被吉娃娃欺负,学习不好,体育不行。”
他双手一摊:“用我能猜出来的过去交换我的过去,实在不公平。”
这是在揶揄打趣,但流浪者没有想到,纲吉听完这些,不是坦然,不是害羞,不是慌张。
而是空洞的落寞,纲吉低下头,手掌紧紧的握着书包带子。
流浪者停下脚步:“纲吉”
流浪者知晓自己并没有说错,可纲吉的模样不对劲,似乎触及了伤心事。
将真相说出来,刻薄也好,无情也罢,因为惹上不少麻烦,也让不少人对他置喙,但这是流浪者一贯的作风。
但现在他有些犹豫,他伸手迟疑的摸了摸纲吉的头发。
一如既往,就算沉浸在过去的失落中,纲吉还是下意识的低头,让流浪者更舒服的摸着,只是脸上时常带着的羞怯笑容消失不见。
“你说得对那确实是我的过去。”纲吉过了好一会才勉强抬起头笑了一下,“没办法反驳呢。”
他很快恢复了正常,打起精神:“走吧,拿上你的睡衣还有教材回家,今天早上妈妈跟我说今晚吃可乐饼,被褥也让妈妈多准备了一床。”
流浪者接着他的话往下说:“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是想让我心软同意你的请求吗。不行就是不行,最近不可以。”
纲吉一副被发现犯了错事的样子挠了挠头发,笑了两声。
流浪者突然停下脚步,想起这两天家里莫名其妙感觉少了的东西,狐疑问道:“你该不会悄悄把我东西都搬走了吧。”
流浪者顿了一下,他总不能跟纲吉说,最近有个嘻嘻嘻笑得变态跟着他。
不想让他担心是一回事,这话说出来能被相信的可能性也很小。
流浪者扭开脸:“不为什么,你今天的话好多。”
明显的拒绝和隐瞒让纲吉反而更加好奇。
流浪者眼看快到家,催促纲吉离开:“等天色黯淡,我不会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