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总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此刻也平静下来,靛紫色的发丝与眸子显出高贵优雅,没有了生人勿进的冷意。
流浪者抬手抵在阳台玻璃门上,位于房间内侧的插销便悄无声息提起放下。
他轻手轻脚走进屋内,没有发出丁点声响,像是脚踩在云端。
里包恩低声道:“来看他吗,为什么不白天露面。”
流浪者皱眉,不屑道:“谁会来看他。我只不过碰巧路过罢了。”
里包恩无声笑了,没有拆穿对方拙劣的谎言,转了话题:“我拜托你办的事呢?”
流浪者听见这话就想起里包恩的算盘,顿时不悦:“如果你给我的人不是比路边的石子还没用,就应该能在最近办完。”
里包恩嘴角一勾:“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流浪者皱眉:“没有下次。”
“你现在住哪儿,那废旧大楼内的居所你好像没有再去过。”
“别多管闲事。”
“不跟蠢纲说什么吗。”
流浪者神情复杂在床上睡得跟昏过去一样的纲吉和里包恩之间看着,忍不住吐槽道:“就算我说了什么,他能听见吗。”
里包恩:“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毕竟,以你的想法,你跟蠢纲的每一次见面都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流浪者沉默地靠坐在床上,抬手捻着纲吉的头发。
跟本人一样柔软,生怕让他有一点不舒服。
“别跟他说我来过。”
当柔弱小动物还能得到一席之地呢。
流浪者话音刚落,屋内云雀养的好几只小鸟同时飞出,似乎眼睛放光冲向流浪者。
流浪者笑容一顿,抬手驱赶:“别过来。”
可小鸟怎么知道自己落了喜欢人的脸了呢,纷纷从这不能称为攻击的挥手中钻过去,一边肩膀落一个,还有一只直冲流浪者头顶而去,却在少年一副你活腻了吗的目光下委委屈屈的跟左肩上的小鸟挨在一起。
云雀:“呵打扰我睡觉,扰人清静,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