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瞬间睁眼看进去,却无法穿过如蛛网般的白丝凝聚的风流,他一阵焦躁:“他究竟想做什么!?”
里包恩同样想这个问题,但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流浪者不会伤害蠢纲,但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是为了什么?
纲吉看着周围环绕的风流,像是茧一样把他包裹其中,让他无法逃离,也无法听见外面的声音,只有无穷无尽的风流和呼啸声环绕周身。
他并没有惧意,他似乎知道这是流浪者的力量,这些风流无论如何锐利,都不会伤他半分。
也许只过了几秒,风声中传来脚步声和风的屏障被分开的哗声。
流浪者带着笑意踏进来,如穿过白色海浪,但风流并不像温和对待护住纲吉那边,流浪者的脸孔有一道血痕,大概是混在风中的玻璃碎片所划破。
他全然不在意,好像没有察觉到,平稳站立在纲吉身前。
额头冒着澄澈而炙热的火焰,面容沉稳冷静,以往圆溜溜的像是可怜小狗般的眼眸此刻也显得冰冷锐利,良好的底子初显,他似乎能从这张冷静的脸上窥探到未来的优秀面容。
但他跟自己熟悉的少年没有两样。
带着同样温柔的灵魂。
纲吉抬手小心翼翼擦拭过他的脸颊,对他毫不在意的伤口诉诸心疼:“疼吗,出去包扎一下。”
没有质问为什么将风流倾泻,没有疑惑他为什么将他困在其中,见面只有对他的担忧。
正因如此
如果是纲吉的话
流浪者抬手,温和的抚着纲吉的脸颊,温柔注视对方,眼眸深处却带着无人可理解的狂喜!
“你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对吗。”流浪者低声说着。
缱绻缠绵般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