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靠着纸槅门,听着不远处传来的低沉、粗重的呼吸声,竟有种平和的感觉。
院内不时有鸟雀鸣叫,许久未用的厨房发出轻微的咕嘟咕嘟声响,米饭的清香蔓延庭院,青年人刻意压低声音无形体现对方的温柔。
这座庭院跟昨日有些不一样了,虽然同样位置偏僻,但绝不是死寂。
这份平和直到有兵士的到来才打破。
人偶的感官能听到很远之外的声音,而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他的耳朵。
原本平静的面容也随着话语向从未预料到的方向转移、策马奔腾时,他无法藏住他的惊讶。
追求者?
他当然知道他的面容在人类看来多么的出色优秀,但不论外貌多么俊美,显于外的锐利足以震慑所有靠近他的人类。
沢田纲吉居然是他的追求者?
明明只认识一天。
不,这个一天是他所认为的,难道在更遥远的过去,在他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纲吉正用所谓的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吗?
甚至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而选择只身前去于死亡等同的深渊?
如果是这样也能说得通对方为什么非要强求留在他身边,就算被他刻薄言语对待也没有露出分毫不悦的姿态。
散兵心中复杂,陷入沉思,直到有人靠近纸槅门外不远,他才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下意识煞气外泄,威慑来人。
在他屋外的人准备敲门的手指一顿,被这外泄的煞气镇住,很快恢复如常顶着这能让普通人身体发寒的气息,他看着门那边坐着的阴影,蹲下身单膝跪地,像是附在他耳边一样,用那温柔的语气笑着问道:“这么早就醒了吗?”
散兵皱了眉,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待这陌生的好意,顿了一下才烦躁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睡到日上三竿的懒虫吗?”
纲吉失笑:“我错了,原谅我散兵大人。”
散兵大人,这句在无数人嘴里流露出的尊敬称谓从沢田纲吉嘴里说出来不管怎么听都这么别扭。那尾音微微抬起,比起尊敬更像是在哄人、善意的揶揄。
散兵侧头,外面阳光明媚,投射下的阳光将纲吉身影轮廓照的清晰可见,哪怕隔着纸门,他也这幅温柔的姿态用平等的视线跟自己说话。
“别叫我散兵大人。”
纲吉慢悠悠道:“这恐怕不行呢。”
散兵故作恶劣的说道:“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打算献媚吗?”
散兵皱了眉,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待这陌生的好意,顿了一下才烦躁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睡到日上三竿的懒虫吗?”
纲吉失笑:“我错了,原谅我散兵大人。”
散兵大人,这句在无数人嘴里流露出的尊敬称谓从沢田纲吉嘴里说出来不管怎么听都这么别扭。那尾音微微抬起,比起尊敬更像是在哄人、善意的揶揄。
散兵侧头,外面阳光明媚,投射下的阳光将纲吉身影轮廓照的清晰可见,哪怕隔着纸门,他也这幅温柔的姿态用平等的视线跟自己说话。
“别叫我散兵大人。”
纲吉慢悠悠道:“这恐怕不行呢。”
散兵故作恶劣的说道:“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打算献媚吗?”
纲吉心中磨牙,这个人的性格确实有点恶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