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默默移开目光,他可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无意中挑起,不是那嘲讽轻蔑的意味,而是真心地下意识地笑容。
“就算我不同意,你也会用千奇百怪的理由留在我身边吧居然因为成为我的家政官发笑,真是无可救药的傻子。”
他说完顿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默认了对方的执着和不会离开的的现实。
真是丢人。
他偏过头心中骂了自己一句。
纲吉笑着道:“你能理解这个事实就再好不过了。”
他微微压身,在身后人来人往的忙碌士兵前,对着他的长官小声耳语:“家政官有什么不好的,为你清扫障碍是我的荣幸。”
这算什么?
情话?真心?爱意的表达?
兵士大概认为他们两人正在商量什么高层机密,默默远离他们这一片地方。
散兵对这几乎是在的氛围不适,他略微错开了脸孔,避开对方呼吸间的扑在耳朵上的微风。
暗中磨牙,对此人的大胆与厚脸皮有了新的认识。
他在执行官位置上已有百余年,身为高位者的淡漠刻在了脸上,哪怕心中愤愤脸上也是丝毫不显。
而心中的动摇起伏也在短时间内恢复了平静。
他慢悠悠道:“那既然是我的家政官,可要寸步不离的待在我身边才行。”散兵眼睛内水波流转,他看着纲吉道:“明白了吗?”
话语落下,宛若粘稠而阴暗的网在瞬间包裹住纲吉紧紧缠绕,不允许他有半点逃脱的迹象。
这是对所有物的宣誓吗。
纲吉心中好笑的想。
纲吉有了逗逗人的心思,故意道:“不过至冬国这么大我万一迷路”
散兵打算对方的逗弄,反过来意味深长的说道:“其他执行官的爱好可是连我都咋舌,要是有人迷路在某个执行官的手里,那被各种折磨后发出的惨叫声啧啧。”
这是威胁吧,这是威胁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