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疼吗,过来我帮你看看。”
林蔓心里仍记挂周容止昨日的伤势,正准备翻过身去检查,谁知刚一动又被对方扯入怀中,她试图挣脱,
“你别乱动,一会伤口崩开,”
周容止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直接倾身而起压在她身上,
“就是因为有伤,所以需要人安慰。”
在说“安慰”两个字的时候,他故意拉长尾音。
不难听出,此“安慰”非彼“安慰”。
林蔓那双妩媚的桃花眼此时半眯着,脸颊上迅速升起两团红晕,
“我,我不会安慰人。”
明显有些紧张,声线又软又绵,就像一颗垂涎欲滴的水蜜桃。
“那刚好,我很擅长安慰人。”
喉结随着周容止低沉的嗓音滚动。他的吻先落在林蔓的唇上,似尝到甜头,又转向她欣长白皙的脖子。
林蔓这里很敏感。
痒钻入心底,她试图偏头躲开。
对方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空隙,炙热的手掌立刻攥住后颈,她无所遁逃,只能仰头迎合着那个吻。
在林蔓活着的短短27年里,从未感受过此般心隙如水,温澜潮生。
周容止的吻像一杯酒,而且是一杯度数极高的烈酒,人只要碰上一点就会醉,若是喝下去,就再也不知什么是清醒和理性。
原来并不是抗拒亲密,而是人不对。
技巧也不同。
周容止的所有动作在林蔓最动情的时候骤然而止。
她整个身子陷进柔软的床上,因为刚才的波澜胸口起伏,红晕的颜色更深。
周容止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饶有兴致地盯着身下的人,就像打量自己的猎物,又野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