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止明显是第二种。
林蔓也在万般把控之下失了缰。
所以她并没有因为周容止的临时爽约失落太久。
甚至为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晚饭,少有的好胃口,一连扒拉了2碗米饭,最后以一个幸福的饱嗝结束整天的忙碌。
点上祖玛珑的香薰,把空调设置成人体最适应的23°c,躺在床上选了部黏腻的文艺片,陷在柔软的床榻中,一切都太过舒适,电影还没结束林蔓就不小心睡着了。
睡梦中恍惚感觉身侧陷了下去,紧接着一股温热贴近身体。
熟悉的乌木沉香包裹住身体。
林蔓不禁摇了摇头,怎么连做梦都逃不开那个男人。
翌日。
林蔓伸手按掉恼人的闹钟。
裹着外套起身。
床侧明显有被人躺过的痕迹,还有丢在床脚的男士睡衣。
揉了揉眼睛,确定这是真实的,林蔓迅速冲进浴室,果然,替周容止提前准备的牙刷被动过。
寻迹来到客厅,茶几上放了一大束希勒伯勒斯黑美人,没有卡片。
餐桌已经被各种食物堆满。
外套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林蔓愣神地看着屏幕上熟悉的“zhou”字,接通电话,
“昨天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沉了,没忍心喊你。”
周容止的声音仿佛带着顶级音箱的混响。
林蔓汲气,
“我还以为又梦见你了。”
周容止沉笑,
“看来没少梦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