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止斜靠在沙发一侧,房间光线很淡,全数洒落在他身上,他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不急不躁,却暗藏杀机。
苏启宸强忍怒气,看向伫立在沙发中央的钱泰,
“一个月内连扫我几个场,又把场子里的把柄捅到条子那,泰老,容止做事太不留余地。”
钱泰穿着一袭墨色蟒纹唐装,即使已是个满头银发的老者,眼睛却炯炯有神,浑身气质雍容华贵。
他沉默了几秒后起身端起茶几上的酒瓶,往两人的酒杯中各斟了些酒,
“容止,你和启宸在我眼里就如同我两个儿子,当初我把码头全部交给你,就是因为你比启宸稳,是坐头马的料。现在你们各自有了体面的身份,怎么还停留在打打杀杀的思想里。”
两人没有碰杯,但都给钱泰面子,同时把酒喝了下去。
周容止冷笑,
“泰老,您不知真相,我们游走在道德边缘,没有不贪心的。但一个人若胃口太大,结果只能自毁。”
苏启宸借着酒劲,痞气一下上来,
“周容止,我他妈不就是把你隐藏的真相告诉林蔓了吗?你如果问心无愧,何必担心她知道!还有sara的事,我无数次告诉你,这是桩双赢的生意,是你自己轴,怪不得老子!”
钱泰迅速瞪了他一眼,
“启宸,好好说话。”
又看向周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