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止,不要这样!”
林蔓几乎咆哮着说出整句话。
周容止视而不听,霸道蛮横,全然不给她逃脱之机,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非要逼出我的真面目。”
此刻他手掌的温度再不似从前那般灼热,反而凉得锥心刺骨,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寒意凛凛,
“知道什么都没关系,你只需要明白一点,这辈子,只要你还有呼吸,都逃不开我的手掌心。”
林蔓面色惨白,
“不,不要,我求你,”
周容止将她额前散落的碎发别至耳后,露出白皙细嫩的耳垂,张口轻咬,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
冷热刺激下,她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周容止继续开口,
“我只记得,你在游艇上哭着求我,说你有多爱我,多喜欢我带你上天入地,那副模样,至今仍清晰地烙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的每个字眼都扎在林蔓的心坎上,
投降不得,否认不得,万分耻辱,
“是你逼我的,你就是个魔鬼!”
“嘘!”
周容止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薄唇贴近她,
“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林蔓抬头,房梁上的两条绳索在空气里不断晃着,像极了招魂幡。
她瞬间瘫软绝望,崩溃地哭着,
“别让我恨你。”
周容止吻干她脸上的泪,声音暗哑,
顷刻间,
浮浮沉沉,
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嘶吼,
周容止英隽的面孔仿佛燃起一团熊熊烈火,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的膨胀收缩。
狰狞的筋脉从麦色的耳畔逐渐延伸,最后抵达脖颈、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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