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男人说纪赢舟在油田的问题上栽了大跟头,他打给军区总政委的检查报告里没有否认这点。”
林蔓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她涂满口红的厚嘴唇,她笑得嘲讽又奸诈,
“你们知道吗,听说是周容止那边出的纰漏,没有了军方支持,我看渝城的未来,恐怕要变天呐!”
一句话炸开满地涟漪,几位太太将林蔓视作透明人,探头探脑地问她消息是真的吗,这种惹祸的谎话可不能道听途说。
“骗你们干嘛呀,我老公说周容止身边的人与苏家悄悄牵上线,悄悄把他们全卖了,军区那点丑闻,还能听假的不成?”
林蔓额头无声无息地冒出一层虚汗,当初一时的猪油蒙心,竟然真的导致如此恶劣的后果。
汗越冒越多,越来越凶猛,几乎控制不住,林蔓担忧被她们察觉,手忙脚乱地把手包胡乱塞入桌底抽屉,在几个官太太讨论得最热火朝天时,悄悄起身绕开。
她拉住一名路过的侍者,询问哪里人少,可以透透气。侍者想了几秒,手指着一条曲折狭窄的走廊,
“出去是假山,空气不错。”
林蔓道了声谢,迈步往那边赶,走到一半路程时,后方一股清新的男士洗发水香味幽幽钻入鼻间。
她还来不及扭头看清是谁,滚烫的呼吸就洒在耳畔,声音不高不低,语气不急不缓,却无比浑厚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