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库赞中将什么时候惹到了鼯鼠大佐,但被工作折磨到差点黑化的副官先生,还是很乐意看到自家上司偶尔吃下瘪的。
被按回座位的库赞,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
他顶着一脑袋的问号,试探的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什么时候去赴任?”
“明年年初,还有一个多月呢,不急。”
鼯鼠腰背笔直的坐在副官的办公椅上,看着没有头绪的库赞,决定给他一点提示:“或许,你还记得,我有个外甥女么。”
外甥女?
库赞挠挠下巴,稍微回忆了一下这个学弟的家庭背景:“记得,当初你妹妹把照片邮到本部的时候,你还和我们显摆了好久。怎么?你把她带来了?”
“托你的福,虽然有一点小波折,但确实带来了,她还给你写了信。”
“啊,啊?”
突然反应过来的库赞,惊讶的发出反问声。
他下意识坐直了原本窝在靠椅里的身子,微微向鼯鼠的方向前倾:“我记得你老家是北海的……你外甥女,该不会是……”
鼯鼠瞥了他一眼:“是佩妮。”
“……世界真小啊。”
库赞干巴巴的感慨了一句,主要是确实不知道应该给出什么反应,因为他的学弟好像已经开始冒黑气了。
鼯鼠皱着眉看他:“你给佩妮灌什么mí • hún汤了,她突然就有了要自己旅行的念头,外面现在这么乱,我怎么可能放心她自己出门。”
突然被指责的库赞,试图为自己正名:“我没有啊,我可没说过让她去哪。”
“佩妮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你?”
鼯鼠将揣在口袋里的旧海报拿出来,扔给坐没坐样的库赞。
库赞接过后,将折成纸船模样的海报一点点拆开。
鼯鼠自然是没这个闲心,还给信纸折个形状出来,所以这大概是赫佩尔自己折的吧。
在完全拆开看到文字前,库赞还有闲心猜一下是谁折的纸船。但当他展开旧海报,翻到背面开始看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