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赌客们哈哈大笑起来,以为她是来闹着玩的。
赫佩尔押了大。
荷官敲响了代表着停止投注的小银钟,在赌客们各自全力咆哮着大或小的声音里,掀开了盅盖。
荷官:“啊啦,是大呢。”
像是复制粘贴了刚才的场景一般,赌桌上的众人陷入了各自的狂欢里,在没有输光最后一笔钱之前,是不会有人离开的。
赫佩尔看着手里重新变回双数的筹码,笑着回头,向一旁坐着的库赞比划了一下。
在新一轮的游戏开始后,她将两枚筹码都押在了大上。
赌大小这个游戏,几分钟就是一局,快得很。
在赫佩尔连着赢了6次,从一枚筹码直接翻成一小摞之后,站在她旁边的赌客,开始尝试跟着她一起选大小。
管她是靠运气还是出老千,只是跟着选而已,赢了就是赚到啊!
赫佩尔对这种被“追随”的现象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熟练的拿出一枚筹码后,将剩下的全部都押在了小上,然后开口对旁边围着的大叔们说:“输了可不关我事啊。”
“嘿嘿嘿,没事,你压你的。”
已经跟着她赢过两把的赌客,笑得合不拢嘴,他跟着把全部的筹码都押在了小上。
结果自然是大获全胜。
连赢了7次,这回注意到赫佩尔的人更多了。
除了围过来的赌客更激动以外,赫佩尔还有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啊咧?不亏是伟大航路的赌场,这是见闻色吗?
在地下世界里,是默认不可以用见闻色dǔ • bó的,注意到这边不正常的胜率,赌场的负责人放开见闻色开始观察她。
但是赫佩尔没在怕的,她的【听】可是她舅盖了章的见闻色感知不到。
她就不信一个赌场的负责人,还能比她舅的见闻色精进不成。
赫佩尔又从自己的筹码堆里摸出一枚五万的币,放在了左手边。
自从她手上的筹码数量大于2后,每次xià • zhù之前,她都会保留一枚不参与押注。
现在她的左手边躺着5枚筹码,以她常年混迹赌场的经验来看,荷官小姐姐大概率很快就要摇出围骰了吧。
跟着赫佩尔xià • zhù然后赚疯了的人们,兴奋的高声嚷嚷起来。
而在听到这桌有个连赢的小鬼后,其他赌桌上玩大小的赌客,都聚拢过来。
有的人还在观望,但本就输得不剩什么的人,则直接开始跟着赫佩尔押了起来。
起初赫佩尔还没觉得有什么,因为每次都是这样,她早
就司空见惯了。
她就不信一个赌场的负责人,还能比她舅的见闻色精进不成。
赫佩尔又从自己的筹码堆里摸出一枚五万的币,放在了左手边。
自从她手上的筹码数量大于2后,每次xià • zhù之前,她都会保留一枚不参与押注。
现在她的左手边躺着5枚筹码,以她常年混迹赌场的经验来看,荷官小姐姐大概率很快就要摇出围骰了吧。
跟着赫佩尔xià • zhù然后赚疯了的人们,兴奋的高声嚷嚷起来。
而在听到这桌有个连赢的小鬼后,其他赌桌上玩大小的赌客,都聚拢过来。
有的人还在观望,但本就输得不剩什么的人,则直接开始跟着赫佩尔押了起来。
起初赫佩尔还没觉得有什么,因为每次都是这样,她早
就司空见惯了。
直到最先跟着她押注的那个大叔,突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热情,他语无伦次的开始为赫佩尔祈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