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种叫做,既然不能黑吃黑那就试图换种方式白嫖,的游戏。
多弗自然也看得出对面的女人是在看戏。
但这种程度的冒犯,对他来说,依旧并不值得动真怒。
一来,他确实欣赏会去火烧玛丽乔亚的人。
二来,
多弗看了眼试图站起来却再次原地摔跤的柯拉松,以及那后撤到他安全距离以外的暗色能量。
二来……多少也算是与这个蠢弟弟有点关系的女人,这点面子还是可以给的。
但是鸮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他的部下做威胁,是需要给点教训的。
“他们可都是我可爱的家人,小心点,别伤到了。”
多弗朗明哥弹出了手中的寄生线,打算按下鸮过于傲气的态度。
“叮!”
透明的寄生线与金色的光线相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居然还有些悦耳。
“当然,我可是诚心来做生意的,是个良民呢。”
说着自己是良民的赫佩尔,夺过了寄生线的控制权,像甩鞭子一样横着扫了出去。
先是破空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整面墙被一分为二。
诚心来做生意的女士避开了承重墙,所以这座独栋依旧完好的矗立在原地。
猫头鹰挑衅的向对面的火烈鸟歪了个头。
真遗憾啊,那些透明的线在她听来,可是一清二楚呢。
在这个名为唐吉诃德的家族里,若真要说,有谁是能被赫佩尔称之为棘手的存在,那既不是他们之中最强的多弗朗明哥,也不是那些能力各异的干部。
而是这五年来一点都没有变强过的罗西南迪。
毕竟,从某方面来说,罗西可是她的天敌。
现在,她的天敌正举着个小本子,疯狂隔空向她比划着,要她往他那里看。
【你正常一点!】
……嗯?
她有哪里不正常吗?
赫佩尔举着咖啡杯的手一顿,有点没想明白,于是她自动理解为这是在让她收敛一点。
“……嘛,既然是前男友的拜托。”
赫佩尔挥手散去了能力,也散去了咄咄逼人的态度。
“所以这个生意到底做不做,给个准信吧,火烈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