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赫佩尔将星星墨镜推到头上,俯身凑近他:“嘻嘻嘻,是五年前把你送进监狱的人,也是你未来的老板,这么多年没见了,你的朱瑾花还是这么漂亮啊,doggy。”
不得不说,乔雷尔能让她记这么多年,除了他当初确实给她添了点小麻烦以外,还要归功于他永远佩戴的这朵朱瑾花。
作为曾经的敌人,赫佩尔自然是调查过他的,于是也不小心知道了些糟糕的往事。
阶级社会总是会催生各式各样的悲剧,不被理解的少年已经在努力的盛开了,可他的园丁却被奴隶主夺走了性命。
于是那样曾怀揣着热烈爱意的少年拿起了屠刀,他将自己折下別在胸前,戴着爱人的遗物,用自己的方式疯狂的报复着。
失去了园丁,这朵朱瑾花也长歪了。
赫佩尔看了眼他戴在脖子上的编织项链:“或许你对我的另一个名字印象更深刻。”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朵朱瑾。
“我是鸮,那个火烧玛丽乔亚的人。”
很可笑。
自从因为袭击了玛丽乔亚而被通缉,她在表世界有多被口诛笔伐,在里世界就有多被推崇备至。
那通缉令,简直像是张自带光环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