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佩尔将鬼泣立在了墙角,“不过它对我来说,可能会更接近魔杖?毕竟我是个远程大法师嘛。”
这奇奇怪怪的理由奇迹般的说服了库赞,他居然已经不会再觉得哪里不对,于是两个人都不再关注那个“魔杖”,而是说起了别的事。
“这个要过生日的小鬼,是你之前说的那个说错话的吗?”
“不,是另一个。”赫佩尔打开了库赞的衣柜,打算挑一件看着顺眼的当居家服。
“唔,小小姐口中的家里的小孩,好像很多的样子?”
“哦,因为我弄到了这次围剿行动的名单,然后发现大家似乎都是用刀的好手。三个一刀流,一个二刀流,一个十刀流,就连波鲁萨利诺也有一把光剑,所以我总觉得,没有刀的我就像是输了一样。”
赫佩尔将鬼泣立在了墙角,“不过它对我来说,可能会更接近魔杖?毕竟我是个远程大法师嘛。”
这奇奇怪怪的理由奇迹般的说服了库赞,他居然已经不会再觉得哪里不对,于是两个人都不再关注那个“魔杖”,而是说起了别的事。
“这个要过生日的小鬼,是你之前说的那个说错话的吗?”
“不,是另一个。”赫佩尔打开了库赞的衣柜,打算挑一件看着顺眼的当居家服。
“唔,小小姐口中的家里的小孩,好像很多的样子?”
赫佩尔拿出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将它从衣挂上取了下来,“我也发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我
身边的小孩子一年比一年多,而且这些小鬼也一年比一年更……乐观?天真?活泼?”
猫头鹰一连用了三个词,试图将那种精神状态描述出来,但显然这疑惑的语气将她的不确定暴露得很彻底——她并不觉得这几个词有多准确。
“最早出现的那两个简直就是一个躁郁症一个失心疯,不过我们一堆精神病凑在一起,居然还挺和谐。”
“所以世界或许是在变好吧?生病的小孩变少了,也不错。”
赫佩尔自言自语着走进了卧室的独卫,打算简单洗漱一下。只是在她吹头发的时候,门外的【声音】嘹亮到盖过了吹风筒的杂音,于是她打开门,歪着头往外看了一眼。
库赞仍旧维持着她进门之前的动作,堪称“乖巧”的靠坐在床头。他正借着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在看一本通俗小说,不过赫佩尔对自己的耳朵发誓,她没听见什么翻页的声音。
猫头鹰眨眨眼,在库赞看过来之前又缩回去接着吹头发了。
她不紧不慢的用备用牙刷刷着牙,要不是没带面膜,她可能还会顺便护个肤。
终于忙活完的猫头鹰穿着那件被她选中的深蓝色衬衫走出了独卫,她相当自然的绕到了双人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我去年就能控制【听】了。”也就是说,她现在其实可以自己选择是否被声音环绕。“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还是没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体验安睡一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