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是国民,没有被抛弃。只是与其他国民不同,他大抵是站在监狱里的,可那亦是归处。
他再次拥有了归处。
被守墓人推走的赫佩尔真的就轻易的“放过”了以藏,她左右看了一圈,最后走向了白胡子。
坐在纽盖特身边的马尔科右眼皮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老爹是不会跳舞的yoi,死了这条心吧。”
猫头鹰眨眨眼,“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想说的话都写在脸上了好吧。”
被坚定拒绝的赫佩尔耸耸肩,她叉着腰站在纽盖特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会沉迷喝酒的白胡子,“可惜白焰的治疗效果只对眷者有效,不然我可以尝试烧你一下。”
“库啦啦啦啦啦!这点小伤算什么!”
“小伤?”赫佩尔睁着半月眼数落他,“你现在【听】上去破破烂烂的,也就是底子好在这强撑,但凡换个脆一点的人现在早就回黄泉了。”
“就算老爹是眷者也用不了你的白焰。”马尔科叹了口气,“所谓的重生,说到底也就是强制加速再生,消耗的也是自身的生命力,老爹承受不住那种程度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