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乔雷尔往前走了几步,“结束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着什么急。”赫佩尔将乔雷尔从头打量到尾,活像是在检查作业,“你这一身倒是让我想起了咱们初次相遇的场景,虽然是战损版。”
到底还是有些收敛的敲钟人没有选他平时最爱的那些浓郁颜色,而是穿了一套白色的礼服,不过他选了一件酒红色的深v衬衫作为内衬,与他被斯摩格揍的那天穿的衣服很相似。
乔雷尔似笑非笑的抗议,“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忘掉。”
他并没有将礼服的上衣系上扣子,而是就那样松垮的披在了肩头。那条用红绳编织的项链果然回到了他的脖子上,只是那些被编在红绳里的绿色小石头已经有些磨损了,与他戴在耳朵上的欧泊耳坠完全不能相比,看起来非常不和谐。
但赫佩尔与泰格先后评价道,“你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乔雷尔往前走了几步,“结束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着什么急。”赫佩尔将乔雷尔从头打量到尾,活像是在检查作业,“你这一身倒是让我想起了咱们初次相遇的场景,虽然是战损版。”
到底还是有些收敛的敲钟人没有选他平时最爱的那些浓郁颜色,而是穿了一套白色的礼服,不过他选了一件酒红色的深v衬衫作为内衬,与他被斯摩格揍的那天穿的衣服很相似。
乔雷尔似笑非笑的抗议,“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忘掉。”
他并没有将礼服的上衣系上扣子,而是就那样松垮的披在了肩头。那条用红绳编织的项链果然回到了他的脖子上,只是那些被编在红绳里的绿色小石头已经有些磨损了,与他戴在耳朵上的欧泊耳坠完全不能相比,看起来非常不和谐。
但赫佩尔与泰格先后评价道,“你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还是这样的你更让我感到熟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雷尔已经不再有那些暴发户佩戴首饰的习惯。但其实他本就没有这种“习惯”,那只是他曾经的一种保护色而已——他要让自己变得粗鲁、恶劣,他要给自己贴上新的名为暴发户的
“标签”,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生存下去。
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因为黑暗有了新的主人,所以即便阳光依旧没有照到他的身上,他也不会再在黑暗里踟躇。
只是到底装了20多年,装扮好改,性格却不好改,那些假的逐渐变成了真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尖锐又恶劣的人。
“你的朱瑾呢?”赫佩尔看向乔雷尔空着的前胸口袋,“不戴了?”
“……啊,不戴了。”
他其实也没那么喜欢朱瑾的。
赫佩尔点点头,不再跟乔雷尔聊这些装扮上的事。她接过泰佐洛拿给她的黄金权杖,握在手里试着抡了两下,“怪不得萨博喜欢拿水管当武器,手感确实不错。”
泰佐洛:“要加长一点吗?作为武器的话这个权杖有些短。”
“好呀,那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