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佩尔不服气的哼哼着,“是两个人能看懂!”
“哦?除了你还有谁吗?”库赞诧异的挑眉,他确实不知道还有谁这么,额,天赋异禀。
“还有我。”乔雷尔边打哈欠边从里屋走了出来,他这两天彻底过上了黑白颠倒的生活。赫佩尔去开会的时候他就睡觉,赫佩尔开完会他就跟着她一起到处参加活动,或者自己去参加活动。
渊之国的外交大臣其实并不喜欢外交,也不擅于外交,他时常觉得自己应该跟特里那个混蛋换一下职位,可惜赫佩尔跟特里都没有通过他的提议。
所以虽然确实一直在参加活动,但或许应该称之为一直在到处挑事才更准确一点,他几乎就是一个移动的冲突制造器,那张嘴走到哪损到哪,欠揍得不得了。
可惜至今为止仍然没有谁真的跟他冲突起来,因为没有人想要跟站在他身后的赫佩尔交恶,这让一直想试试看用黄金权杖抡人的猫头鹰有些惋惜。
乔雷尔也凑到赫佩尔身边,他看向那张有着纵横交错线条的纸,“你是眼瞎吗?这明明就很清楚啊。”
猫头鹰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没错!”
库赞:……
库赞:你们高兴就好。
他也没问赫佩尔画这个干什么,而是直接问起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还去参加活动吗?”
“不去,都转过一遍了。”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我打算自己搞一个活动。”这地方也太安静了点,声音不够大,风又吹不进来,她听不清盘古城更深处的路。
“那我呢?”乔雷尔侧坐在书桌上,也没避讳库赞,“我是不是过于清闲了。”
命运的惯性让他消逝在每一个世界,也说不清是因为他的自毁,还是因为那颗宛如诅咒一般的靶靶果实。总之既定的命运从没有选择过他,乔雷尔永远是【不存在】的。
但这一次,不是视命运如无物,而是真的在字面意思上没视到命运的赫佩尔选择了他,她在无知无觉中,选择了这朵在千千万万个世界里都注定枯萎死去的花。
所以说,命运这种东西,大概只有未知才是它的天敌吧。
只有未知的命运,才有机会走向未知的未来。
猫头鹰笑眯眯的看着炸毛的乔雷尔,“呀,我前天不小心想到了一个还不错的点子,你会喜欢的。”
“就是可能又要开始等待了,可以再等等我吗?”这个pnb最大的问题跟那个大陆再造计划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反而最不可控,她差个天时。
乔雷尔在赫佩尔的笑脸中败下阵来,他没好气的偏过头,“啧,知道了。”
敲钟人大踏步的离开了世政分给渊之国的套房,在关门的时候摔出了好大一声。
“嘭!”
库赞拖了把椅子坐在赫佩尔身边,“他的脾气是不是变好了很多?”
“你也发现了?那看来乔雷尔的脾气是真的变好了不少嘛。”
“唔,很难不发现吧。”库赞神色微妙的拿起赫佩尔的咖啡喝了一口,“至少这次他没换着花样的骂我,只是说我瞎而已。”
因为地位与实力都已经足够高,所以敢当面骂库赞的人真的很少,结果在这短短不到30分钟的时间里,库赞就已经先后被不同的两个人骂了一顿。
嗯,他的人缘果然很不错。
库赞又喝了一口小小姐的特制咖啡,在确定自己真的看不懂那张地图后,放弃了这场突如其来的较劲。
算了,甘拜下风,就当他瞎吧。
身为五老星之一的杰伊戈路西亚·萨坦·圣,突然从侍从那里收到了来自渊之国女王的明信片。
比起信件,这张明信片更像是一封邀请函,内容的意思大致是:她要在摆放虚空王座的大厅开个派对,邀请他前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