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在中间的萨卡斯基仍然
面无表情的抱着双臂,浑身写满了‘认真’和‘不为所动’,依旧一言不发的俯视着下方的国王军。不过听到这句话后,他下意识的跟着瞥了眼卡普的头发。
原本只在两鬓处冒出的白头发,逐渐向上攻城略池,竟是几乎要全白了。
都说没心没肺的人老得慢,可这句话居然在卡普身上失效了,他似乎比成天在操心的战国老得更快。
只是,真的是“魔咒”失效了吗?
“唉,老了啊,哈哈哈哈哈!”
被夹在中间的萨卡斯基仍然
面无表情的抱着双臂,浑身写满了‘认真’和‘不为所动’,依旧一言不发的俯视着下方的国王军。不过听到这句话后,他下意识的跟着瞥了眼卡普的头发。
原本只在两鬓处冒出的白头发,逐渐向上攻城略池,竟是几乎要全白了。
都说没心没肺的人老得慢,可这句话居然在卡普身上失效了,他似乎比成天在操心的战国老得更快。
只是,真的是“魔咒”失效了吗?
“咔嚓咔嚓。”赫佩尔又咬碎了一块仙贝,她看向下方的国王仪仗,“我带你去染头发吧,卡普。”
“染成黑色,气色会好很多哦。”
虽然驻守在圣地的将领们在轮班,可他们的情报是实时共享的,所以前几天那场惊动了各方势力的瓦史托德派对,赤犬不仅拿到了一手情报,他还在青雉的任务报告里看到了那场派对“真正”的含义,亦明白黑色代表着什么。
赫佩尔这是话里有话的当着他的面在试图挖海军的墙角。
萨卡斯基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终于有了表情,他开始皱眉了。
“哈哈哈哈哈!老夫不需要染头发,头发白了又能怎样,赤犬这样的小鬼我照样一拳一个!”
“哇哦。”赫佩尔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我也想一拳一个赤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到。”
“……你们两个,没有别的事情做了么。”被两个满嘴跑火车的吵闹家伙包围的赤犬,终于开口彰显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想要浪费时间就去别的地方,别来这烦我。”
“咔嚓咔嚓。臭小鬼,脾气还挺大。”卡普咧嘴一笑,“老夫可不在你这喝凉风了,回去告诉战国那老小子,老夫休假了!”直接跳过元帅审批,自己给自己放假的卡普大笑着转身离开了缓台。
他来的自然,走的自在,就像是没想起还有一只鸟被他落在了原地。
“咔嚓咔嚓。”被落下的鸟·赫佩尔突然边吃仙贝边绕着萨卡斯基转起了圈,她把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菜市场里挑特价排骨。
上过战场的军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创伤后应激障碍,赫佩尔从不小看任何一个经历过战争和死亡后,还能以相对正常的心态回归生活的人。
脆弱的士兵通常在第一轮就会被淘汰。战争是很残酷的东西,因为战场上最常出现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文学作品里的热血与信念,而是同伴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