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队长的心头中了一枪,导致他脑子一热,干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他伸出手来拥抱了加迪尔,宛如一只正心疼地拥抱小鸟的笨蛋鸟妈妈。
笑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抱的是个什么危险玩意!
飘在上空的神已经开始感觉自己拳头很硬很硬了,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下去,指挥着小椅子飞起来打爆杰拉德的脑袋。
有一只加了,你还抱!不准抱他!讨厌的人类!
你的福气太多了!
“嘘——我们又没对他干嘛!”
杰拉德对他们过于嫌弃的眼神让众人忍无可忍地嘘了起来,队长贝克汉姆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摸了摸看起来很迷茫的加迪尔的脑袋,确认了一下他确实没喝酒,没碰任何不该碰的东西。
比起完全不关心影视圈的队友,他是知道加迪尔最近正在拍电影的——虽然吕克·贝松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要诡异地把自己的选角遮遮掩掩;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少人都知道,只是没有等到官宣。
“加迪尔,剧组在哪?我们得把他送回去——明天,如果有媒体想采访他,剧组一定会统一拒绝的。让经纪人替他发言,我认识阿尔伯特,是个靠谱的厉害人。”
即使是半夜赶来,也依旧金发漂亮、风度翩翩的万人迷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想了一下说辞:“就说他是想在楼上的商场干什么,然后迷路到这里来的,约翰和弗兰克恰好在,就非常关爱地把他弄进包厢了。而我们,团结友爱的队友们,出于对未来同伴的好奇,都凑热闹过来看了。”
“我没这么傻|逼;再说了——真关爱他,就该把他送出去,放这里关着叫什么事?”
欧文第一个提出了反对。
“……那就说,因为他语言不通,再加上酒吧里的人很狂热,弗兰克他们担心安全,所以云云。”
大伙终于稍微赞成了那么一丢丢——在英格兰这种地方,把锅甩给“有人/球迷很狂热”总是对的。
一直稀里糊涂地靠在圆圆脸的怀里揉眼睛,直到捕捉到了“剧组”这个能听懂的关键词后,加迪尔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谁,为什么在这儿,又该回到哪里去了。
救命!
道林·格雷是很野,但关我什么事呢!
我是不是演戏演傻掉了,我不该就这么跑出来的吧?
天啊,我还躺到方方脸的腿上吃葡萄,我还看臭臭人跳奇怪的辣眼睛舞蹈!呜呜呜呜,加加的眼睛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