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方至又叫道:“远哥。”
齐远琛没回答,方至轻轻晃动着他的书包肩带:“我想拍张照,等我一下可以吗?”
齐远琛顿了一下,站在原地不动了。
方至欣喜地一笑,雀跃地掏出手机跑到旁边的小溪旁拍照。
山间的小溪萦绕曲折,清澈见底,游鱼历历可数。片片黄叶也在其中缓缓飘荡着,荡出一圈一圈的水痕。
方至蹲在一块小石头上一口气拍了十几张,拍完后,他看了一下成果,颇为满意,便兴高采烈地回头想跟齐远琛炫耀,结果刚出口一句“远哥”,脚下便一滑——掉进水里了。
溪水并不深,甚至都没没过脚踝,但溪中的石头很滑,方至晃了几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水里。
齐远琛几步跑过去,看见方至坐在水里,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好痛。”
“笨死了。”齐远琛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扶方至起来。
路人不少,听到方至落水的声音,好些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方至一边拉着齐远琛的衣袖站起身来,一边低头抱怨:“丢死人了。”
齐远琛不动声色地挡住方至的身形,问:“还能走吗?”
方至动了一下右脚,感到一阵抽筋似的疼痛。他从小就特别怕痛,眼下脸几乎都皱在了一起。
齐远琛见状也不问了,直接扶着人走到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着,接着不顾方至龇牙咧嘴的表情脱下了他的鞋袜。
脚被握在齐远琛手中时,方至的脸顿时烧红了,疼痛和害羞各占了一半原因。
齐远琛试探着转动了一下他的脚踝,他立刻惊呼:“痛!”
齐远琛默不作声地打开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一瓶红花油。
方至惊喜地叹道:“远哥,你想得好周到呀!”
齐远琛冷着脸回他:“不是周到,是知道你笨。”说着,他倒了一点在手心,揉搓着方至的脚踝。
听到方至小声地抽气,他便放轻了些力道。
然而这些方至都没有察觉到,他此刻正在心无旁骛地害羞。齐远琛温热的手心一下一下滑过他的脚踝,力度忽轻忽重,方至的呼吸也变得忽轻忽重。
最终他心猿意马地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齐远琛的动作。
溪水哗啦啦地流淌着,枯叶在风里清脆地折断翅膀,这些声音好像都掩盖不住他的心跳。
揉了好一会,齐远琛抬起头问方至:“好些了吗?”
齐远琛默不作声地打开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一瓶红花油。
方至惊喜地叹道:“远哥,你想得好周到呀!”
齐远琛冷着脸回他:“不是周到,是知道你笨。”说着,他倒了一点在手心,揉搓着方至的脚踝。
听到方至小声地抽气,他便放轻了些力道。
然而这些方至都没有察觉到,他此刻正在心无旁骛地害羞。齐远琛温热的手心一下一下滑过他的脚踝,力度忽轻忽重,方至的呼吸也变得忽轻忽重。
最终他心猿意马地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齐远琛的动作。
溪水哗啦啦地流淌着,枯叶在风里清脆地折断翅膀,这些声音好像都掩盖不住他的心跳。
揉了好一会,齐远琛抬起头问方至:“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