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琛在自己的房间刚躺下不久,沈滢忽然来敲他的房门,询问他有没有歇下,表示有话要跟他讲。
齐远琛披了件外套跟母亲到了楼下客厅。
沈滢拢着披肩,似乎在措辞,良久才开口问道:“远琛,你和方至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能告诉我吗?”
齐远琛见状无情地说:“看你这不争气的样子。”
方至不满地挠他的肋骨以表抗议,齐远琛“嘶”了一声,回身把人摁到了沙发里。
到底是在家里,看方至一晚上都神经紧绷,齐远琛也没难为他,简单地“惩罚”了他一小会,就回了自己房间。
齐远琛在自己的房间刚躺下不久,沈滢忽然来敲他的房门,询问他有没有歇下,表示有话要跟他讲。
齐远琛披了件外套跟母亲到了楼下客厅。
沈滢拢着披肩,似乎在措辞,良久才开口问道:“远琛,你和方至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能告诉我吗?”
“有半年了,他现在是我助理。”
“也就是说,你们以前没有在一起?”
“什么以前?”齐远琛有些诧异。
沈滢像陷入回忆,继续说道:“远琛,你高二的时候,有一次,我在你的校服里看见了方至写给你的情书。我是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看见的,信的内容我没看,但他署了名。”
沈滢叹了一口气:“我没想过干涉你的感情,也相信你做事情会有自己的判断,况且那孩子我见过,挺招人喜欢。后来有一次深夜,家里突然来了个电话。”
齐远琛忽然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被提了起来,他追问道:“是方至?”
沈滢点点头:“电话响了好几遍,我就接了。他听出我的声音半天没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叫了一声‘小至’,他好像突然哭了。我问了他半天怎么了,他一直不肯说,后来……”沈滢停顿了一下,“后来他恳求我,能不能不告诉你他打电话来的事情。”
胸口郁结,齐远琛沉默半晌,忽然自嘲地笑了笑。他以前会在睡觉前把手机关机,方至是知道这个习惯的,他早忘了方至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家座机号码,更无从知晓他在逃跑前所打的电话。
原来不是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啊。
“今天见到他我才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我不知道他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他还好吧?”
齐远琛点点头:“挺好的。”
沈滢似乎终于放下心来,又感慨一会,才催齐远琛上楼睡觉。
齐远琛推开了他隔壁房间的门。方至窝在被子里睡得很安稳,连来人了也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