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说话,林岁辞的嗓音带着略微的沙哑,还有微微的颤抖。
但他的声线是清越的,如同山间流淌的小溪,十分干净透彻,带着未褪去的几分青涩少年气。
跟裴川想象中的差不多。
男人的怀抱温暖,带着满满的安全感,林岁辞逐渐从梦中的恐惧回过神来。
但林岁辞还是紧紧地抱着裴川不撒手,瘦削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苍白的嘴唇动了动。
“裴川。”
两人挨得近,这两个字几乎是贴着裴川的耳际说的,说话时的气息也轻轻洒在了那处的皮肤上。
他轻声呢喃着裴川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裴川,裴川……”
几乎没经过多少思考,这个名字就脱口而出,似乎重新说出第一句话也没有那么困难。
只因为这个人是裴川,在他困在噩梦里的时候,他听到了裴川的声音。
久未说话,林岁辞的嗓音带着略微的沙哑,还有微微的颤抖。
但他的声线是清越的,如同山间流淌的小溪,十分干净透彻,带着未褪去的几分青涩少年气。
跟裴川想象中的差不多。
想象中的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另一是回事。
裴川的身体微微僵硬着,一贯平静深沉的眼眸里泛起丝丝涟漪。
他说不清此时是什么心情,很复杂,但更多的是从未体会过的惊喜,在沉静的心底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
裴川将林岁辞搂在怀里,安抚性地轻抚着他单薄的背脊,冷峻的眉宇似乎柔和了下来。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