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辞偏头往旁边躲了躲,对于裴川的话他是半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他开始翻旧账,小声嘟囔:“你以前还说,这样做的都是禽兽。”
裴川:“……”
“好,我是禽兽。”裴爷没皮没脸地凑过去,又把林岁辞摁在怀里,低头附在他耳边,轻轻啄了啄泛红的耳垂,沉声说了句:“林岁辞,以后有你受的。”
温热的气息拂在林岁辞耳际,他耳尖发烫,抬手抵着裴川的胸膛往外推了推,“你流氓!”
这人像是一夜之间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似的,不,也许裴川骨子里就是个流氓,他被对方端正冷淡的外表给骗了。
林岁辞:“我自己能走。”毕竟这么大人了,被这样抱着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裴川看侧目看他一眼,“不是说哪儿都疼?”
林岁辞将脑袋趴在裴川的肩膀上,不说话了。
他这回是真的过上了废人一般的生活。
刚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被遗忘了一晚上的手机又响了。
这回林岁辞终于有空接通了电话,还是江景延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