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脑子不干净了!
即使被当场撞见,裴钰的神色依旧如常,依旧抱着那个平日里被江景延抱在怀里的抱枕,嘴角上扬,冲门口站着的近乎石化的男人露出纯良一笑。
江景延闭了闭眼,努力维持淡定。
他把红酒和杯子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力道刻意加重了些,玻璃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这也没什么,刚进门的江景延看见裴钰低头,鼻尖在怀里的抱枕上轻嗅了两下,嘴角还噙着微妙的弧度。
江景延:“……”
tā • mā • de跟个变态一样!
在那一瞬间,江景延甚至脑补了裴钰偷偷溜进他的衣帽间里,跟电影里的变态大叔一样偷闻他的内裤。
不行,他脑子不干净了!
即使被当场撞见,裴钰的神色依旧如常,依旧抱着那个平日里被江景延抱在怀里的抱枕,嘴角上扬,冲门口站着的近乎石化的男人露出纯良一笑。
江景延闭了闭眼,努力维持淡定。
他把红酒和杯子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力道刻意加重了些,玻璃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喝。”
喝不死你!
裴钰完全忽略了江景延那冒着丝丝寒气的目光,抱着枕头偏着脑袋,笑得依旧纯良:“谢谢哥哥。”
他的头发此时有些凌乱,被抓到脑后的刘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此时柔软地垂在额前,少了几分锐气和精明,像是单纯无害的邻家弟弟。
哥哥……江景延神色微妙,裴钰居然叫他哥哥。
居然还有点心动是怎么回事?
不,眼前的人哪里是什么单纯无害的邻家弟弟,男狐狸精,这妥妥的男狐狸精!
裴钰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面前的两个杯子里。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旁边的江景延,却见男人似乎在入神地想着什么,黑色发梢下露出的耳尖微微泛红。
裴钰稍一挑眉,端着那杯红酒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哥,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是个狐狸精,江景延面不改色地接过酒杯,仰头,白皙脖颈上的喉结滚动几下,杯中的红酒瞬间见底,连一滴都不剩。
刚才还说不喝来着,裴钰余光里觑着江景延,仰头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红酒,姿态优雅。
江景延不由自主地看过去,却见青年依旧放下了酒杯,舌尖轻轻抿去嘴角的酒渍。
“这红酒的味道不错。”
江景延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脑子里一直循环播放着刚才那个画面。
故意的,这小子绝对是故意勾引他。
他才不会上钩,江景延觉得自己的心智很坚定,禁得起任何的诱惑。
耳边突然传来低低沉沉的笑声,“怎么又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