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并不能借着小时候的交情,就理所当然地插队,想要跳过考察期,直接被审核批准。
姜裴还一点都不确定,要不要去喜欢这个人。
更何况这人做起事情来不顾分寸,只知道抢了人就跑,平白地留下了那样一个烂摊子。
只是想一想回去后要怎么面对秦衾,姜裴就感觉到头痛。
甚至可耻地生出一些逃避的念头来。
第二天的婚礼,宴席,散出去半城的请柬,秦姜两家的父母亲朋,还有秦衾肚子里的小崽子,一切都伴随着婚礼前夜新郎的莫名失踪,变成了蓄势待发的火药桶。
头一位未婚夫英年早逝,第二位又中途逃婚,他和徐铭两个人成功地毁掉了秦衾的两场婚礼。
徐铭是逃过了一劫,自己可就不一定了。
按照秦衾的炮仗个性,只怕现在生吃了自己的心思都有。
回去之后,到底要怎么和她解释才能叫她冷静下来,而不至于下一刻就将自己乱棍打出去,或者是用非法囚禁的罪名把沈澍送进警察局。
姜裴还没有处理过这样棘手的事情,想了一会儿,依旧觉得全无头绪,不由得更加气闷。
想什么婚礼善后,自己现在还被这小混蛋关在屋子里跑不掉呢。
真关上十年八年,秦衾那块也用不着去交代,直接给她的小崽子准备一份压岁钱就得了。
姜裴漫无目的地想着,甚至有些苦中作乐起来。
归根到底,一切还要算到沈澍头上去。
姜裴默默在心中把名字为沈澍的那道好感条又往下削了一段,下一刻,就用万分谴责的眼神看向身边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正开心地吃着饭,对上他的目光时,还带一点懵然不自知的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