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经过,到底是生意场中来往过几轮的,荤话的道道儿他清楚得很,这时便专拣沈澍不爱的听说。
沈澍心里酸极了,像埋了半缸子陈醋进去,圈在姜裴腰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头埋在后者的脖颈处,带了些故意报复的心思一般,用毛茸茸的发顶去蹭项间那处的皮肤,直到那一小片皮肉泛了红,才肯停下。
“哥哥也是,”他在装腔作势地控诉,“蹭一蹭就要泛红,公主一样娇气。”
“比别人娇气得多。”
“干嘛还要去蹭别人?”
姜裴于气恼中又忍不住觉出几分好笑,先前那番借机发作出的火被这几下折腾过,又几乎散了干净,没什么好气地怼他,“那我自己蹭自己!”
“把手松开。”
“不要,”沈澍抱着他耍赖,一双黑眼睛透亮,葡萄珠子一样地看人,“哥哥蹭我吧,好不好?”
“我也很软的。”
他像是口舌笨拙的推销员,扒着顾客的门框不许人走,言语匮乏偏偏又万分卖力。
“我去练瑜伽嘛,哥哥,好不好?”他拿手比划着,言辞凿凿,“到时候可以特别软,折过来。”
“哥哥想怎样蹭都可以。”
“而且我也会叫的。”他回忆着姜裴的话,攀比着补充,“我学东西很快,哥哥。”
“我很聪明的。”
话音落下不久,还没等到姜裴回答,他的肚子就很突兀地响了一声。
房间里的空气陡然变得静默。
姜裴将目光一寸寸地沿着他的身体移下去,一直到了小腹处。
沈澍有些僵硬地收回了手,很隐蔽地想要移到罪魁祸首的地方,按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