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哪一个及得上?”
“是吗?”姜裴撩了撩眼皮,堆叠出很细的褶,密茸的长睫落下又掀起,像落下的初雪。
姜裴眯了眯眼,侧过身打量沈澍,头软软地,像是要垂下,又屈起另一只手臂撑住,手背撑在腮边,轻飘飘地看向后者。
“嗯?”他发出一声轻佻的鼻音,杯中粼粼的光映在眼底,像是多情的,“喜欢哪个?”
沈澍于切齿的酸苦中又激出一股热辣辣的火来,一路从胸腔冲进脑中,灼得脑仁发麻。
“没有,”他开口,哑着声道,“庸脂俗粉,有什么看头!”
“我喜欢什么,姜总不是早就见过吗?”
“这几个,哪一个及得上?”
“是吗?”姜裴撩了撩眼皮,堆叠出很细的褶,密茸的长睫落下又掀起,像落下的初雪。
“那真是可惜了,”他转过头去,对着王政,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地笑,“沈总不领情呢,倒叫王老板白费心了。”
“您自己得趣,可千万别被扫了兴致,不然,就成了我们的不是了。”
“哪里哪里,”王政先前并未料到这茬,此举本是为了讨好人的,眼瞧着倒差点把人得罪了,正在心里懊悔,这时听见姜裴的话,便忙顺着道,“咱们自己人吃饭喝酒,原本也不讲究这个的,没他们倒自在些。”
话音落地,朝一旁使了个眼色,便叫人将这一群领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