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为了昨晚的事,大可不必。”
“yī • yè • qíng而已,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谈不上什么负责不负责。”
他顿了顿,语气平静地继续道,“昨晚那么多人,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所以,没什么好多想的,忘了就是。”
姜裴说的十分坦然,像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说完,没什么犹豫地转过身,朝着卧室走去。
到了门边,脚步停了停,头也不回地对沈澍道,“昨晚是我喝醉了,多谢你照顾。”
“只是我们两个的关系,住一间房到底不合适。”
“今天房间该有空的了,你另外开一间,算我欠你的,钱记在公司账上,回头叫琳达报销就是。”
沈澍见过这样的姜裴,在生意场上,话说得生疏而谨慎,滴水不漏,眼风扫过去,自带一点凛然的神态。
但他从来没有被姜裴这样对待过。
或者说,他在姜裴这里一直都是例外。
只是现在,例外被打破了,他面对着真实的在人前的姜裴。
原来姜裴拒绝人是这样的,冷静,守礼,又不留半点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