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澍只靠一条左腿使力,喘着气,伸手去解姜裴的扣子,“哥哥不肯给我,我自己来拿,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姿势不好借力,沈澍用手肘撑在一旁的沙发上,艰难地折腾着细小的扣眼,解几颗,就要换个姿势。
姜裴觉得他好玩,便也不挣扎,就这样躺着,任他动作,余光扫过沈澍那条裹着绷带的腿,忍不住又啧了一声,“难怪古人说‘食色,性也。’”
“单看小沈总拖着残躯,都不忘这份心思,可见古人诚不欺我。”
沈澍听出他的揶揄,偏偏手又忙着,惦记着方才浴室里的仇,索性凑身过去,吻住了那张逗弄人的嘴。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他含在口中,带一点甜蜜的柠檬红茶的气息,沈澍将舌尖伸过去,试探着,不得章法地舔舐,想要撬开那两片薄薄的唇。
动作间,牙尖不小心磕着唇肉,姜裴轻“嘶”了一声,骂他“狗崽子”,于是他趁着后者开口说话的时机,便混进去,舌尖交裹着,很有些缠绵的意味。
他穿的浴袍款式简单,只腰间系了根带子,被他蹭了半天,早已松散开,露出大片光裸的皮肤来。
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一览无余。
小小沈总正趾高气昂地仰着头。
姜裴的手落在他的腰侧,随意地捏了捏,细腻的皮肉在指间溢出一点,松手的瞬间又恢复原状。
姜裴随手将敞开的浴袍拨下去,手指沿着沈澍后脊那一条浅浅的沟,一路往下,停在某处曲线上。
他将头偏了偏,唇落在沈澍耳侧,声音低低的,“不是说,要自己来拿吗?”
“想怎么拿,做给我看。”
第99章伤疤
小沈总拖着条半伤残的腿,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从客厅到卧室,身体力行地向姜裴展示了自己是怎样拿的。
第二天就被姜裴拎去了医院复查。
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拿着片子端详,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地训人,“和你说了多少遍,腿没有好全之前,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不然骨头错了位,往后接都没法再接上。”
沈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老老实实听训,全然没了昨晚那份得意劲。
姜裴在他身侧站着,手扶在后者手臂上,好叫他借下力,靠过来一点,稍微舒服一些。
“那他的伤口要紧吗?”
医生瞟了他一眼,没什么好气道,“现在想起来啦?”